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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手一揽将小狐崽塞进了锦被之中,又在红木雕花的床铺上拍了一掌撑着上身弹起,身体避过那一道寒芒之后,刚才杀人的利剑紧握手中“铮”地挡住了致命杀招。
“找死!”
君景白剑眉微立,手腕转动将长剑一掷直直将那人连肩膀带整个人钉在了船板之上,只见那人口吐几口鲜血便失去动静了。
“啪!!”
那人失去气息的瞬间,外间的舱门也被人撞开了。
“主子!”
顾言撞碎了门板,看到两名刺客一个栽倒在床上一个被钉在床板上时脸色森冷到了极点,上船之前他已经做了万全的戒备,自认为是固若金汤牢不可破,不想还是被人混了进来。
他仔细探了床上那个活着的刺客的鼻息,然后拔掉了钉着的宝剑,跪倒在君景白面前,自承其罪道:
“都是属下的错,竟让这些渣滓混进了官船还险些伤了主子,稍后便自领刑罚。”
君景白并没有再要那把剑,令人拿过一方丝帕擦拭手中的猩红,明亮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一丝温柔。
他身上的袍子上都是肮脏不堪的斑斑血迹,连脸上也有了零星的殷红,整个人看上去阴冷得毛骨悚然不敢直视。
“你的主子是谁。”
君景白将丝帕随意扔在了脚下,颐指气使地问道。
那人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在唇齿间吐了一句:“祸国殃民之害人人可杀,想知道我是谁的人,你妄想!”
说完便要咬开提前备好的毒药自尽,却被顾言迅速果断地打断了下颌骨。
“想死?没那么舒服!”
顾言从身上取下酒壶,一口气喷在那人的伤口处:“说,你的主子究竟是谁,是谁要刺杀王爷!”
那人抬头看了顾言一眼,嗤笑了一声便宁死不屈的保持沉默。
顾言见状怒气横生,将他的头踩在了地下,然后拽着他的头颅,低声问:“你要是不招,小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人嘴里已经被踩出了鲜血,身上也都是汩汩红色,但嘴上还是一点也不松口:“你,你们不用想了,我是不会,绝不会......”
顾言眼神更加暴戾,抓着他的脑袋就要再动手,却不想君景白缓缓开了口。
“好了。”
君景白眸光深沉,冷漠地看着那满脸狰狞的杀手,无关紧要地吩咐:
“既然他铁胆忠心,那就成全便是。”
“找人挂到船尾去,从天灵盖灌铁水存了他的心肝,至于皮肉嘛,便一片片剐了喂鱼!”
那人铁骨铮铮听到这样的酷刑也是心生惧意,瞪圆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顾言冷笑:“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现在想说我们也也不想听了,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千刀万剐的滋味吧!”
外面的人接到命令快速进来,手脚麻利地将那刺客拖了出去,不过须臾之间,整艘船上都回响着哭天喊地震耳欲聋的惨叫,而君景白却置若罔闻地看向顾言。